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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3 ? 小蛋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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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3   小蛋糕

◎寶寶,你心疼心疼我◎

自從蘇棠音說了那句話, 給了景柏那個承諾,他今天算是什麽都不幹了,就守著表等晚上來。

蘇棠音下樓去幫方霞洗菜, 他們一口氣訂了一個月的民宿, 方霞沒收他們太多錢,還幫著收拾屋子做飯,蘇棠音來這裏住了兩天,到飯點的時候, 只要她醒著都會下去幫方霞和湯守。

她這邊在水池摘菜, 景柏寸步不離跟在一旁,瞧見妻子的手泡在冷水中,心疼地急忙奪過菜婁。

“我來,我來洗寶寶。”

蘇棠音:“……你要是真這麽閑去幫湯哥劈柴去, 今晚要吃燒飯,木柴煨出來的米飯香,別在這裏礙事。”

景柏扯過蘇棠音的胳膊把她拉向身後, 高大的身子擠在狹小的水池邊, 上面的欄桿有些矮, 他需要低頭才能不被碰到,瞧著格外委屈的樣子。

蘇棠音戳了戳他的腰窩,景柏洗碗的手一頓。

“阿景,你是不是等不及啊?”

不過短短幾個小時, 他一直黏在她身邊,搶著幫她做事情,時不時看看天黑了沒。

此時終於要做晚飯了, 吃完晚飯後就到了休息的時候, 景柏或許是覺得蘇棠音的動作慢, 在家裏時候她不常幹活,大部分家務活都是景柏做,他的動作確實利落。

景柏快速洗完菜,手都沒擦幹,回身將妻子抱進懷裏,俯身去親她的臉頰。

“寶寶,讓我先親親可以嗎?”

蘇棠音被他的頭發紮的想笑,她咯咯笑著,景柏已經親了上來,沿著妻子的唇瓣輕咬。

惦記著這是在外面,他沒敢深入,只淺淺解了解癮就將妻子放開了。

蘇棠音的下唇紅.腫,瑩白的下頜上還掛著水珠,笑瞇瞇看著他,景柏的心被磨得癢癢,捧住她的臉有一下沒一下啄著。

她瞇著眼睛仰頭任由他親,笑聲清脆。

一直到外面忽然傳來咳嗽聲,蘇棠音和景柏扭頭去看,正撞上方霞戲謔的眼。

“我還納悶這菜怎麽洗了這麽久啊,擔心小蘇遇到了什麽麻煩,原來麻煩在這裏啊。”

也不知是不是有意無意,方霞拉長了尾音,似乎意有所指一般。

蘇棠音推開了某個麻煩,瞪了他一眼,端起他洗好的菜就往外走。

“方姐,咱們回去吧,我餓了。”

蘇棠音親昵地攬住方霞的胳膊,拉著她往廚房走,一眼沒看身後怨氣要沖天的怪物。

怪物目送兩人離開,後槽牙都要咬碎了,偏生某個沒良心的走的格外瀟灑。

晚飯是景柏做的,他手藝很好,因為在家經常做飯,上手很熟練。

景柏在裏面做飯,蘇棠音和方霞他們在外面喝酒。

她的酒量不算好,但也比景柏稍微好點,幾杯下肚只是微醺,臉頰紅紅的,酒勁驅散了些寒冷,外面的冷風刮在身上也不覺得冷了。

蘇棠音裹緊大衣,捧著杯酒慢悠悠喝,目光落在對面的小屋裏,寬闊的窗戶中映出景柏修長挺拔的身影,屋內暖黃的光打在他身上,為他披上了些溫柔暖意。

方霞不知何時坐了過來,小聲問她:“小蘇啊,我記得之前你給我看的照片,你的丈夫不長這樣啊,我記得是很溫潤的長相。”

蘇棠音:“……”

忘了這一茬了,第一次來住的時候,她還不知道景柏的身份,“白景”的臉才是景柏真正的臉,她最初見到的那張臉是他幻化出來的,屬於好丈夫景柏的臉。

蘇棠音咳了咳,慶幸方霞沒想起“白景”的臉,畢竟當時他和方霞湯守兩夫妻幾乎不交流。

她小聲狡辯:“方姐,您記錯了,我丈夫就長這個樣子,他脾氣很好的。”

脾氣很好。

方霞看了眼廚房中的景柏,又看了看蘇棠音。

其實很難認同蘇棠音的話,人的外貌會給陌生人留下第一印象,景柏是極具攻擊性的俊美,屬於人群中一眼就能註意到的外貌,高挑的身量又為他增添了氣壓,他看人的時候,不笑的時候讓人害怕,笑的時候又會忍不住揣測他是不是在算計什麽。

但那張臉很好看,方霞覺得,與蘇棠音是很般配的。

她點點頭:“不管長相什麽樣吧,我看小景對你真好,旁觀者清,他那眼睛恨不得天天粘你身上。”

方霞的語氣有些激動,蘇棠音聽的失笑,一只手撐著下頜,外頭止不住地笑。

景柏從窗中看到院子裏的蘇棠音,剛好與她看過來的眼神對視。

他很喜歡妻子的眼睛,似乎蘊藏了無盡的包容與愛意,笑起來的時候眉眼彎彎,像個小月牙一樣,很漂亮。

景柏的喉口一陣幹啞,分明凸起的喉結滾動著,一旁幫忙打下手的湯守瞧見正在炒菜的某怪物不動了,而鍋裏的菜隱隱糊了。

“哎呦小景,菜糊了!”

湯守急忙擠開景柏,上前接過菜勺翻炒,“小景,你去看看湯煮好了嗎,我來炒菜吧。”

景柏心神不定地“嗯”了一聲,目光卻還是落在妻子的身上。

她托腮望著他笑,似乎跟方霞正在討論他,景柏也不在乎她們在說些什麽,一心只顧著看妻子。

想親。

想抱。

想做。

他閉上眼,咬牙忍住,擡頭看了眼天,霞光隱隱落下,夜晚將要到來。

“還是我來做飯吧。”景柏上前重新接過菜勺。

湯守做飯實在太慢,還是他熟練些。

早點吃完飯,回家抱老婆。

吃飯的時候景柏坐在蘇棠音的身邊,剔刺盛湯是一氣呵成,湯守和方霞看的一楞一楞,望向蘇棠音的目光有些怪異。

像是在說:這是你花錢找的護工嗎?

蘇棠音這頓飯是難以下咽,在桌子底下踩了景柏好幾下,景柏以為她坐的不舒服,在蘇棠音再一次踩了他的時候,他小聲問她:“寶寶,坐不習慣嗎,我抱著你吃飯吧?”

在家裏這樣還沒什麽,景柏喜歡餵她吃飯,讓妻子坐在懷裏,時不時親幾口。

但那是只有兩人在場的時候。

果不其然,方霞和湯守的眼神更加詭異了。

蘇棠音惡狠狠瞪了一眼景柏,某只怪物茫然地眨了眨眼,完全不理解她怎麽吃著吃著就生氣了。

怪物沒有羞恥心,也不懂這種事情要避著外人,在他看來,只是擁抱而已,沒什麽不能被看到的。

蘇棠音一下下戳著碗裏的飯,麻木地想,一定要抽空給某只怪物立規矩,《論怪物如何煉成合格的人類》這件事應該提上日程,她必須好好教他。

這頓飯吃的艱難,剛幫著方霞洗完碗,景柏就牽著蘇棠音的手要上樓。

蘇棠音不好意思地朝方霞和湯守笑笑,被景柏拽進樓道,一到沒人的地方,景柏彎腰將妻子打橫抱起。

“你——你怎麽這麽急!還沒洗澡呢!”

景柏親了親她的唇,刷卡開門一氣呵成,抱著她進去後就往屋裏走。

“現在洗。”

他利落將蘇棠音剝了個幹凈,又隨手將自己脫幹凈,推著蘇棠音往浴室中走去。

花灑被打開,蘇棠音被澆的睜不開眼,還知道推景柏:“不在這裏,不想在這裏。”

景柏俯身親她的臉,無聲安撫她:“好,只是洗個澡,馬上出去。”

他這人可以一心二用,一邊幫妻子洗澡,一邊親吻妻子,人類只能暈暈乎乎任由怪物在她的身上作祟。

剛幫她吹完頭發,景柏掐著她把人面對面抱在懷裏,忽然懸空讓蘇棠音嚇了一跳,下意識盤緊他,被景柏推進柔軟的被子上。

景柏雖然上頭,但還記得將屋裏的空調調高,一邊親她的耳朵一邊問:“寶寶,冷不冷?”

蘇棠音迷迷糊糊回應:“不,不冷。”

這兩天屋裏一直開著空調沒斷過,不大的房間很快就能暖和起來。

窗簾被緊緊關上,景柏直起身,雙臂撐在蘇棠音的腦袋兩側,垂首去看躺在被單上的妻子。

從家裏帶過來的被罩都是深色系的,蘇棠音躺在上面,烏發柔順披散開來,襯得膚色更加白皙,其實蘇棠音自己都不知道,她在那種時候,不僅會臉紅,身子也會沾染粉意,像是剛熟透的蜜桃。

被丈夫這樣盯著看,即使兩人已經老夫老妻,蘇棠音依舊有些羞澀,雙臂環抱在身前想要遮住。

景柏壓住她的手腕扣起,一手剛好掌握住妻子的兩個細腕,目光肆無忌憚在她身上游走,喉.結瘋狂滾動。

蘇棠音求著他:“阿景……別看好嗎?”

景柏的眼睛都紅了,艱難吞.咽了好幾下,才終於啞著嗓子說:“寶寶,你好漂亮。”

“景柏!”

蘇棠音更羞了,他看著那裏說她漂亮,怎麽臉皮這麽厚啊!她有些惱,掙紮著想要從他的桎梏中逃脫出來。

景柏卻俯身吻住妻子的耳後,呼吸噴塗在她的耳根:“寶寶,你答應過我的,這是給我的獎勵。”

蘇棠音踹他:“那你直接來不行嗎!”

景柏笑了幾聲,“怎麽直接來,你受的住嗎,不得疼死啊。”

他的語氣像極了在哄一個無理取鬧的女朋友一樣,寵溺又溫和,全然不同於景柏張揚冷厲的外貌。

蘇棠音咬牙,索性閉上眼不聽不看,當看不見的時候,感官就會更加清楚,冰冷的觸手被他放了出來,蘇棠音抖了抖,景柏立馬安撫:“寶寶,不冷的。”

他又開始親她,從額頭一路往下,蘇棠音已經反應不過來了,大腦暈乎到難以運轉。

她擡起手推了推他,卻沒推動,最後反而是抓緊了他毛茸茸的頭發,反正景柏頭發多,她也抓不禿他。

“寶寶。”他的聲音很含糊。

蘇棠音回應:“……嗯?”

景柏笑瞇瞇說:“寶寶,我好喜歡你啊。”

哪裏都喜歡的不得了,蘇棠音的一切對他來說都格外美麗,不可比擬,是旁人永遠比不上的存在。

觸手已經爬到了膝蓋上,蘇棠音揚起了頭忽然有些害怕,下意識想要躲避,他轉移到她的耳根說話。

“寶寶,你答應過我的。”

蘇棠音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裏無比後悔自己白天說過的話,景柏將其它分體都收了起來,只留下了一根觸手。

她聽說過,觸手是他的精神力幻化出來的,可以隨他的心意變化形態,那些觸手她也碰過無數次,可以是柔軟光滑的,但當被她觸碰的時候,會下意識繃緊身體發抖,但現在情況不一樣了,抖的人儼然成了她。

怪物獲得了前所未有的體驗,直到最後蘇棠音徹底崩潰大聲罵他,景柏雖然不滿足,但聽見蘇棠音的哭聲,一顆心揪著疼,趕緊撤回了觸手松開了她。

她的臉很紅,根本看不出來一點白了,景柏坐起身把人抱起,小心親著她的臉哄她:“寶寶,寶寶別哭了。”

她哽咽到打嗝,剛才覺得自己快死了,求著他可怪物也不願意松開,蘇棠音難免心裏委屈,也著實怕了他的觸手,瞧見那條折磨了她一個小時的觸手還在試圖往她身上爬,觸身上沾染著可疑的東西。

她氣的不行,直接踹上了那根觸手:“滾開!”

觸手被她打了一下,也不疼,卻瑟瑟發抖嚶嚶啼哭,完全不懂自己剛才讓妻子那麽舒服,她為什麽要打它。

人類真是奇怪的生物,這也會生氣,那也會生氣,怪物覺得自己要委屈死了。

但是妻子生氣了就是他的錯,千錯萬錯都在他,這是作為丈夫的覺悟,景柏將觸手收了回去,抱著蘇棠音輕哄。

哄人這種事情他做多了,很快她就不哭了,擦著眼淚安靜靠在他的懷裏。

景柏低下頭去親她,輕輕啄啄紅唇,親親臉頰,他本來就沒盡興,此時她安安靜靜靠在他的懷裏,隨便他親,在他親她的唇時還會小幅度回應著他。

這麽乖的模樣,讓景柏那點子火氣上頭到難以控制,翻身將蘇棠音壓在被子上,她一楞,本來閉著眼的人又睜開眼,茫然疑惑看著他。

景柏卻根本沒給她反應的機會,與她十指相扣,,“寶寶,你心疼心疼我吧,我還沒有過呢。”

她聽了就想罵他,那根觸手那麽對她,那是他的分體,他怎麽就沒有了!可景柏不讓她說話,怪物有千萬種法子堵住她的嘴。

仗著她現在有他的命門,景柏根本沒有顧忌,平時的時候對妻子百依百順,但關起門來做另一件事的時候,他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,讓蘇棠音氣的不行。

景柏可以清楚分辨出蘇棠音是真的難受,還是因為舒服而難受。

如果是前者,他會立馬停止所有動作,抱著蘇棠音輕哄,直到把她哄睡。如果是後者,怪物覺得這是一種對他的肯定,他希望妻子是享受這件事的,也希望她與他一樣暢快,那麽這時候他不會聽她的話。

“寶寶,我愛你。”景柏總喜歡說情話,尤其在這種時候,情話是情事必不可少的部分,他要一遍遍讓她確定,他是愛她的。

人類需要安全感,尤其是夫妻之間,景柏會給蘇棠音無盡的安全感,無論是在財力還是在感情上,他都會是她最強大的盾。

蘇棠音的童年或許是不圓滿的,景柏沒辦法改變那些,但他會成為她最親密的家人。

一個新的家人,最愛她的家人。

她實在支撐不住了,景柏把人放在被子上,讓她躺著可以休息會兒。

今夜很長,時間過去很久,當一切平息後,景柏將蘇棠音抱在懷裏,她現在生氣了,背對著他也不搭理他,單薄的背上都是他留下來的痕跡。

景柏湊過去抱她,親了親蘇棠音平滑的肩膀:“寶寶,我換個被罩好嗎?”

蘇棠音沒說話。

景柏去行李箱裏拿出來蘇棠音的珊瑚絨睡袍,在沙發上鋪上帶來的毛毯,抱起蘇棠音把她放在上面。

他單膝跪在沙發邊,將她淩亂的頭發拂開,柔聲安撫:“寶寶,等我一下,我馬上收拾好。”

蘇棠音累的不想理他,聞言連眼皮都沒擡一下,懶洋洋縮在睡袍中閉目養神。

床單被罩都得換,剛才折騰太久上面一片淩亂,景柏很愛幹凈,也擔心環境不好會讓蘇棠音不舒服,這次來的時候帶了好幾個行李箱,裝了四五套床品。

他熟練換下臟的,放在沙發一邊,又換上了新的。

收拾好後將蘇棠音抱了起來,把人塞進了被子裏面,蘇棠音腦子還沒清醒,卻還知道將自己裹的緊緊的。

景柏親了親她的額頭,“寶寶,睡覺吧。”

“……嗯。”蘇棠音的困意濃重,有氣無力回應:“把床單洗了。”

她不說景柏也會幹活的,在家裏他動手很勤快。

見她困成這樣了還惦記著這些,景柏失笑:“好,我現在去洗,寶寶睡覺吧。”

蘇棠音這才放心睡過去。

景柏悶聲輕笑,又在蘇棠音的側臉上親了好幾下,險些把人給鬧醒,聽她哼哼唧唧嘟囔罵了幾聲,這才起身拿起床單被罩去清洗。

在外面住終歸有些不方便,洗衣機什麽的都沒有,什麽都要手洗。

等景柏搓好晾曬在陽臺後,已經快淩晨一點了。

他掀開被子躺進去,被窩被蘇棠音暖的暖洋洋的,怪物習慣了冰冷的身體乍一感受到那股暖意,只覺得這股暖意穿透皮膚直往心口走,心裏也是暖洋洋的。

景柏摟住蘇棠音的腰身,她背對著他睡覺,蝴蝶骨剛好貼在他的胸膛。

他的心很安靜,就想一直這麽抱著她,怪物忽然覺得,人類的世界也很好。

有愛人陪著,在夜晚和愛人一起經歷一場酣暢淋漓的情.事後,在溫暖的被窩內相擁而眠,這麽長長久久的過下去,比他在深淵中沒有光亮,只能在黑暗中日覆一日沈睡要好的多。

“寶寶。”景柏輕聲喊了句。

不指望有回應,他能聽出來蘇棠音現在睡的很熟。

可話音剛落,一聲模糊的嚶嚀傳來,她下意識在回應他的呼喊。

景柏楞了會兒,忽然就笑了出來。

他收緊了雙臂,把蘇棠音往懷裏又按了按,觸手在被子中爬行,也跟著纏緊了蘇棠音,將人類牢牢困在懷裏毫無掙紮的餘地。

“寶寶,我好愛你。”

太喜歡了。

景柏將下頜抵在她的頭發上,鼻息間都是蘇棠音身上剛沐浴完的味道,其中隱隱夾雜她本身的體香,八年前的第一次見面,風吹而起,裹挾著她的體香吹進深淵。

在那一刻,想擁抱親吻她的沖動占據了一切。

所以說,他們是命中註定,只需要她的一縷氣息,就能將深淵之主收服,讓他甘願為她折腰。

蘇棠音醒來的時候,入目就是某只怪物的胸膛。

景柏的被子只蓋到腰間,蘇棠音的視線下移,落在分明清晰的腹肌上,冷白的肌膚上還有她抓出來的指甲印。

女人都喜歡長的好看身材又好的男人,蘇棠音也不例外,是個典型的顏控,景柏身為怪物,身量本來就比大部分的人類男性要高些,寬肩窄腰,肌理分明,腹肌和人魚線該有的都有。

她看的眼熱,伸出爪子胡亂摸了一把,過了個癮後就準備銷毀證據收爪,一只手忽然從一旁探過來攥住她。

景柏的手很好看,比她的手大上許多,剛好可以將她的手完全包裹在掌心中,指腹在她的手背上滑動。

“寶寶,摸我需要給錢的。”景柏說話還帶著笑,“你付得起嗎?”

蘇棠音挑眉:“你需要多少錢,本小姐有很多存款。”

景柏翻身就壓了上來:“不要錢,要人。”

蘇棠音笑著掙紮,他還故意撓她癢癢,直將人逼的在被窩中躲來躲去,時而蹭到這只剛睡醒的怪物,她還沒意識到景柏的瞳仁越來越晦暗。

直到最後她笑的沒力氣,景柏撲上來在她的身上亂啃:“寶寶,看起來很有精力。”

蘇棠音:“……?”

混蛋!

【作者有話說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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